大年初九,蘇伏那有動靜了。霍一寧第一時間接到了二隊同事的匯報。“霍隊。”霍一寧還在休假中,但案子的進展都會習慣性地最先報告給他,他問:“怎么了?”二隊的吳帆說:“有人來醫院劫蘇伏。”這是意料之中。那個女人,招就是多。“人抓到了?”吳帆興沖沖地說:“當然,我們兄弟年都不過,就等著呢。”蘇伏奸詐,又有逃獄的前科,警局怎么可能不妨,嚴防死守就等她的救兵來自投羅網。霍一寧問:“審了沒?”“審了。”吳帆事無巨細,一一匯報,“那人怎么都不招,不過,我們下午就收到了一份匿名證據,可以證明是蘇伏的父親蘇丙鄴做的。”匿名證據?霍一寧笑,說:“可以抓蘇丙鄴了。”“行。”吳帆順嘴提了句,“就是那證據不知道誰寄的。”還能有誰?想搞死蘇伏的,來來回回就那兩個。霍一寧掛了電話,撥給了時瑾,來龍去脈都省了,直接開門見山:“東西你寄的?”就算不是時瑾寄的,他肯定也得到了消息。時瑾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