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宇文沖鋒出國,凌晨的航班,他故意的。姜九笙和謝蕩還是來了。“昨天晚上說好不來送的。”謝蕩戴了個口罩,看不到他的表情,聽語氣就知道了,有多不滿:“我們閑。”凌晨的機場人不多,安靜。姜九笙問:“環游路線定好了嗎?”宇文沖鋒就一個行李箱,他坐箱子上面,一雙長腿懶懶地伸著,沒有一點遠行的惆悵,輕描淡寫的語氣:“沒定路線,走到哪算哪。”謝蕩到昨天才知道他要出游,而且還不是短途,心口堵了一口氣:“這是旅游嗎?”媽的!他語氣惡劣,“這是流浪!”宇文沖鋒不置可否。謝蕩都想打他了:“我九月份巡演,你來不來?”“再看吧。”他更想打他了。姜九笙是他們三個當中最理性的,這個時候,就她還能心平氣和地把注意事項一一叮囑。“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宇文沖鋒應了。謝蕩哼:“還能被騙被賣了不成?”姜九笙又說:“有戰亂的地方就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