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恒生指著面前空著的凳子。

        張寒夜沒有矯情，直接落座到了顧恒生的對面，直言道：“帝君，白衣仙欲往何處？”

        “去見一個真正的強者。”

        顧恒生回答了這個問題。

        “真正的強者？”

        張寒夜低眉念叨了幾遍，如白衣仙這樣的人物，難道不是真正的強者嗎？

        這個天下，還有誰能夠讓白衣仙親臨相見之人？

        “此事涉及到了太古秘辛，你知道的多了，只會動搖你的道心，有害無利。”

        顧恒生看出了張寒夜想要繼續追問，直接打消了張寒夜的這個念頭。

        “我明白了。”

        聽到顧恒生的這句話，張寒夜沒有多問，保持著沉默。

        仙界法則的力量將中州云巔漂浮著的靈海全都吞噬了回去，一滴不剩。

        顧恒生沒有出手阻攔，反正自家兄弟已經汲取了這么多的一清靈液，已經無用了。

        倒是世間修士看著蕩漾如海的一清靈液又回到了仙界，捶胸痛哭：“這可是世間至寶啊！”

        即便至寶擺在世人的面前，他們也沒有能力去爭奪。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現實。

        到了顧恒生的層次，已經不在乎所謂的一清靈液了，而世俗界的修士卻將其視為天下最為珍貴的寶物，就連大道寶藥也不能與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