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魯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兵敗的結果在于齊勒布,與其他人并不相關,這也是他回來的一路上,一直在給隨從們灌輸的東西。 任何兵敗逃歸的人其實大多都是這種操作,不需奇怪,推卸責任嘛,可不光中原人擅長…… 趁著這會工夫,阿魯像個說書人一樣故意停了下來,并舔了舔早已干裂的嘴唇,他早已精疲力竭,卻還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耍心眼,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不過求生的欲(和諧)望還是那么強烈。 囊聶揮手示意,立即有人送上了奶酒,阿魯端起來便咕嘟嘟的飲了下去,連喝了三碗,才再次開始敘述,和他娘的那些常說請聽下回分解的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