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十個人就有一個是術師……”哈維喃喃道：“這里的尸體資源好優質啊……”

    “對于整體而言，福音自然好處極大；但對于個體而言，福音是需要謹慎使用的雙刃劍。”

    “正是如此，”安楠抓著龍蜥的小爪子玩耍：“我們術師分為‘福音術師’和‘寂靜術師’，因為聆聽福音指引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福音術師一般止步于二翼，派系境界就難有寸進，哪怕福音書指點他們如何努力，他們都很難突破。”

    “譬如你們剛才見過的那位‘哭砂紅帽’克莉歐司，她除了問自己宿命戀人出生沒有外，從不聆聽其他福音。”

    “當然能，只是經常沒有。”安楠聳聳肩：“譬如我現在也還沒有。所謂宿命戀人，是一眼就能互相深愛，不需要任何磨合，只要遇上就再不分離的命運奇跡。不少人一輩子都不談戀愛，寧愿等宿命戀人，結果等到死都等不到。”

    哈維朝莉絲說道：“看來你沒機會有媽媽了呢。”

    哈維煞有其事地點頭：“有一說一，我說句公道話，確實。”

    “接下來的內容，你們一個字都不許向別人透露。”

    他忽然意識到，安楠似乎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遇到的第一個正常女人，劍姬是紙片人，222老戴著面具，芙瑞雅是殺人不償命的媚娃，只有安楠是可以在現實里觸摸到的正常女人。

    就在亞修胡思亂想的時候，莉絲在嘴巴做出一個拉鏈的動作：“爸爸，我很乖的。”

    新老板沒法命令莉絲，必須經過亞修這個路由器中轉一下。

    “半成品尸體搬運。”

    “生物運輸。”

    “在諸多榜單里，有一類評估地區發展水平和執政者能力的榜單，包括且不限于《內政榜》、《創新榜》、《治安榜》、《城市綜合榜》。在這些榜單中，‘人才’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評估指標，那么你們認為‘人才’應該靠什么判斷呢？”

    哈維和伊古拉轉頭看向在做唯一一名不算人才的0星垃圾，亞修怒拍桌子：“安楠大小姐，他們居然不認真聽你的訓導搞小動作，我實名舉報他們，我亞修啊，最看不起開會摸魚的人了！”

    紫飛蛾眨了眨眼睛，她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這些異域之人就開始內訌：“但并不是每個區域榜單都能填滿，排行榜是存在一個最低門檻，如果不達標是無論如何都上不了榜，因此會有很多‘空榜’，相對應有充足上榜人數的，稱之為‘全榜’。”

    欺詐師很快就意識到其中的漏洞：“假如將其他區域的上榜者拐到自己區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