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結束之后，賀言稍稍恢復了理智，擁著她滿臉歉意：“對不起……我好像被人下藥了。”

鄒小貝似乎沒聽到他在說什么，她臉上遍布淚痕，眼神空洞，像是被抽掉靈魂的人偶。

她任由賀言將她抱到床上，看著他再次難耐的壓上來，她側過臉閉上眼，沒力氣再掙扎。

看著她身上紅紅紫紫的痕跡，意識到剛才自己太過野蠻，賀言忍耐著，試圖取悅她。他溫柔的吻她的眼角，她的唇，一路往下，直到碰到敏感之處，她微微顫抖了起來。

“我會負責的。”賀言說完這句話，腰身沉下，開始了持續的索取。

鄒小貝無法忽略那種強有力的沖擊感，她幾乎要將嘴唇咬破，但偶爾還是會驚呼出聲。每每這時候，賀言都會吻她，吻得她發懵，心也亂了。

她和寧霽晨的第一次規規矩矩，她那時候覺得溫柔又美好，現在才知道，原來這種事情還有別的方式，有那么多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姿勢。

不知道做了幾次，賀言終于徹底冷靜了下來。

鄒小貝察覺到他不會繼續了，啞聲木訥的問道：“可以了嗎……？”

賀言心頭微微顫了一下：“對不起……”

她動作僵硬的起身下床，沒看床上的人，穿上自己的衣服，又突然崩潰的蹲下身大哭起來：“寧霽晨會不要我的……我姐也不會跟我好了……！”

賀言很自責，想抱抱她，又怕引起她的反感，從前的職業渣男，這會兒連幾句哄女人的話都說不出口，慌張得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

憋了半晌，他才說出一句話：“我們在一起吧，我認真的。”

鄒小貝哭著搖頭：“我答應過我姐不會跟你在一起的，她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男朋友，我有男朋友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說出去？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求求你好不好？”

她不想徹底失去寧霽晨，也不想失去余冬冬，她除了祈求賀言把這件事封死，沒有別的辦法。

她一次次重復著男朋友、寧霽晨，一次次刺痛著賀言的耳膜，他忽的笑了，笑得很薄涼：“好，我誰也不說。一個意外而已，我只是被下藥了。那你也得好好演，別露餡。去洗個澡吧，你打算去找寧霽晨，應該帶了換洗衣服，這個樣子回去，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么。”

鄒小貝進了浴室對著鏡子才知道自己看起來有多狼狽，身上都是吻痕，連唇也被吻得微微紅腫。她迅速沖了個澡，換上干凈衣服。

賀言提出要送她回家，她想拒絕，抬眼看到他的臉，想到那一幕幕的瘋狂，還有彼此承諾的互相保密，拒絕的話終究沒說出口。

她沒理由離開工作室，也不能離開江城，不離開這個圈子的話，以后跟賀言還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她必須要從現在開始造就強大的心理。

回到車上，賀言拿起之前落下的手機查看，有十幾個余冬冬的未接來電。

他之前還納悶是誰給他下了藥，如此一來，答案清晰明了，問題出在那瓶飲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