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墨很清楚,感情的進展,其實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越線,一次又一次的逾越。 可是,人都有極限與底線。 特別是女子,想得會更多一些。會給自己設下層層防備,一條又一條底線,以免對方覺得自己是個隨便、輕浮之人。 許初靜不敢和駱墨再呆下去了。 因為剛才駱墨的左手,已經觸碰到了她的頭發,然后一路向下,托住她的脖頸。 這只手輕輕一摸,她便有一種電流感。 這等同于是抓住了她的后頸肉:嘿嘿,抓到你了,小貓咪。 許初靜無可奈何,只好趕人。 此時,駱墨也只好起身。 許初靜光著腳踩在地板上,送他到門口。 駱墨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對了,下周的《情歌王》記得看。” “下周?”許初靜納悶。 明天是周日,有《情歌王》新的一期的直播。 “嗯對,下周,也就是下下期。”駱墨道:“我被邀請去半決賽了,有個榮耀返場的舞臺。” 他脫掉自己的專屬拖鞋,換上自己的鞋子后,補充道:“我唱首歌給你聽。” “好。”許初靜答應了下來。 二人心照不宣,都知道這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