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詞人老宋,并不知道呂一在京城詞曲作家協(xié)會的成員面前,一直詆毀自己。當然,如果他知道呂一是在拿他的詞,和駱墨的詞作比較的話……..老宋:“那沒事了。”他居然拿我的中國風和駱墨這位中國風祖師爺相比?啊,原來我在老呂心中,這么有地位,這么有水平!看來我以后,也要少笑話老呂寫的曲。實際上,對于這群中年男人而言,這首歌最戳他們的是這一段:“【兒時的窗,蒼老的墻,是否偷換了方向?堂前的你和我相逢時,會沉默還是訴盡衷腸?】”故鄉(xiāng)里,還有故人。可有句話是這么說的:朋友是階段性的。越是他們這種年長的人,越有這種體會。身邊的人,隨著歲月的流逝,會換了一撥又一撥。曾經兒時堂前的玩伴,此刻見面,還是能和以往一樣嗎?不盡然吧。這就好比地球上,很多人讀魯迅和閏土的相關文章,在學生時期是沒多少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