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感覺自己的傷口又撕裂了。 瑪德,原本嬴政覺得自己幾年不見金肆。 自己的身份地位,乃至自己的修養都已經有了進步。 即便再面對金肆,自己也能云淡風輕,心平氣和的面對他。 結果,金肆的一句話就讓他破防了。 “你知道朕一句話就能讓你五馬分尸。” 金肆坐到嬴政的床邊:“陛下,你這些年一點長進都沒有啊,我都以為,你當了皇帝之后,至少這殺人的手段至少要升級一下,六年前,你就說一句話能將我車裂凌遲,我覺得六年后的今天,你至少也要能有點進步,您太讓我失望。” 嬴政深吸一口氣,金肆又道:“讓他們都出去吧。” “怎么,你還怕別人學了你的醫術?” “我是擔心,他們聽到我有什么過激的言論,而你想殺我又要我治療,結果把怨氣發泄在他們的身上。” 嬴政看了眼那些戰戰兢兢的宮女太監,還有一直在旁候著的御醫。 “你們先出去。” 金肆拉開嬴政的衣服,胸口出一處傷口。 這傷口并未傷及要害,真正致命的是傷口的毒。 嬴政看著金肆:“如何?治得好嗎?” “有點棘手。” “有點棘手的意思就是說,可以治好是嗎?” 嬴政是皇帝,富有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