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都是子嬰的叔叔。 也是嬴政僅存的兩個兒子贏高與將閭。 他們都已經六十多歲了。 從小到大,子嬰都在聽著他們說起過去的種種。 這次的流言蜚語,他們兩人可謂功不可沒。 這兩個人老心不老的叔叔,似乎還想著權力。 “子嬰,你來了,快來坐下。”將閭拉過子嬰:“如何?金肆如何說的?” “叔叔,你們何必冒險,現在安安穩穩的生活不好嗎?” “好?好什么好?我們不過是那姓金的養的狗。”贏高冷哼道。 當年他是最不甘的,他是嬴政的二兒子。 當年扶蘇一死,胡亥登基名不正言不順,他應該是最有機會登基的那個。 只要金肆愿意幫助他,皇位必然是他的。 可是金肆對他的請求置之不理。 他在這里住了多少年,他就恨金肆恨了多少年。 只是,攝于金肆的武力,他一直默不作聲,也從未表現出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村子里孩童失蹤。 那些失去孩子的村民都在極力的尋找孩童。 最初的猜疑不是從他這里傳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