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妮感覺自己變成了多余的。

    霍華德對他只有某些不屬于父子的欲望。

    而霍華德、瑪利亞和金肆三人，則是有著超過自己的羈絆。

    “話說，那個小美女是誰？金，是你的女兒嗎？她可真漂亮啊。”

    “你也覺得她漂亮嗎？送給你了。”

    “額……呵呵……”霍華德看了眼瑪利亞，他心動了，可是當著瑪利亞的面，他可不敢接受。

    “爸爸，我是……”

    “爸爸？”霍華德扭頭看向瑪利亞：“你又給我生了一個女兒嗎？不對，她的年齡看起來很小，是我死后，你和別人生的？”

    金肆已經捂著肚子，滿地打滾了。

    “這么好笑嗎？”霍華德一臉困惑。

    “爸爸，我是托尼，你的兒子。”

    “小姑娘，我雖然死了，可是我的意識還很清醒，你不要欺負我是個死人好嗎？”

    “是他，是這個混蛋！狗shi……是他將我變成女人的。”

    “你……你是托尼？”

    “是的，我是托尼，爸爸。”

    “瑪利亞……她是托尼？”

    瑪利亞點了點頭，霍華德嚴肅的看向金肆：“干得漂亮。”

    小妮妮絕望了，自己這死鬼父親居然也是這樣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