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爾金抬頭看著天空炸裂后噴灑出的液體。

    他記憶里，幾次去實驗室觀看普特雷斯的實驗。

    普特雷斯演示過亡靈藥劑，當時是綠色的氣體。

    為什么此刻會變成透明的液體？

    而數百個容器炸裂后，液體擴散的范圍非常大。

    包括天災軍團也被波及到了。

    可是，它們并沒有感受到痛苦。

    同樣的，正下方的遠征軍也被液體淋到。

    可是他們也沒有任何痛苦的癥狀。

    所有人都在猜測，難道這種藥劑需要時間發作？

    克爾蘇加德更加疑惑，說好的痛苦呢，說好的絕望呢？

    不過這液體之中，還帶著某種熟悉卻又陌生的氣味。

    怎么說呢……略微有那么一點點的刺鼻。

    有人抹了把臉上的水漬，用舌頭舔了舔……咸的。

    而那些原本被克蘇恩與恩佐斯控制的遠征軍，此刻卻出現了異常的平靜。

    一種更加的不安與恐慌的情緒在所有人里蔓延。

    克爾蘇加德的臉色越發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