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還以為姜怡沒感覺，下意識地更賣力了些，結果姜怡扛不住，就直接哭了；哄了好半天才哄好，然后進正題，姜怡又哭了……

    姜怡之后就沒怎么說話了，可能是說不出來。

    左凌泉還是心疼未婚妻，淺嘗即止，也沒有折騰太久；停下來后，姜怡就睡了過去，一直到現在，睡得很甜。

    左凌泉知道連續拒絕人家兩次不好，但姜怡剛剛睡下，他不可能離開，這事兒也只能以后再找機會賠不是了。

    “嗯……”

    昨晚……

    還叫這廝相公大人……

    左凌泉收起了玉佩，在姜怡額頭上親了下，柔聲道：

    姜怡呼吸起伏，緩了好久，才壓下心底的各種情緒，睜開眼簾，想拿出公主的氣勢，和往日一樣兇左凌泉幾句。

    “醒了就起來吧，你待會還有事……昨晚的事兒，本宮以后再和你算賬。”

    “公主說得算，裙子穿上吧，別著涼了。”

    左凌泉也照顧著姜怡的感受，沒有再逗弄姜怡，起身穿上了袍子。

    “左凌泉。”

    “嗯？”

    “你……你對那種事，好像挺……挺熟的，你是不是和湯靜煣……”

    姜怡初經人事，以前又沒人教過她這些東西，她也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本能的直覺，還是讓她覺得不對：

    左凌泉輕輕笑了下：“回去再說吧，先去吃飯，待會還得去拜劍臺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