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況吧，亡靈不只有骷髏種，還有幽靈，巫妖什么的。”洛九千想了想：“甚至如果有你的血，說不定能另辟蹊徑，讓她變成僵尸或是吸血鬼。”

    “你說的亡靈…”

    “煉化靈魂制造出來的奴仆，靈魂足夠我能造出一個軍團，不過會耽誤我自身進化。”洛九千解釋道：“其實有點麻煩，所以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

    “那我算不算亡靈呢？”蘇影蹙眉想著。

    “嚴格來說，不算。”洛九千搖頭：“僵尸或許算，但吸血鬼不算。”

    “僵尸是死時和淵力產生呼應，導致死后靈魂不滅，在體內溫養，最終孕育出來的，所以說算是死了一次，至于被僵尸咬過尸變的，也要經歷死亡的過程，所以也算。”

    “但你變成吸血鬼，只是一種負淵值演化出來的詛咒轉化、侵蝕，能算是一種另類的進化，你姑且可以這么理解，初擁也是一樣的道理，接受初擁者是在瀕死狀態下接受吸血鬼血液的，跟靈魂扯不上一點關系。”

    洛九千看了看蘇影：“你是在擔心網上說的，吸血鬼轉化的一瞬間靈魂就消失了，活下來的只是空有記憶的尸體？或者是新誕生的靈魂？”

    蘇影訕訕，他以前的確是這么想過…

    “一頭骷髏種想要動起來都要靈魂之火作為支撐，吸血鬼怎么會沒有靈魂？”

    洛九千有些好笑：“至于新誕生的靈魂…先不說意義何在，我作為墮天使，甚至天使都做不到的事情，來只吸血鬼咬一口就做到了？”

    “你說制造什么我都不稀奇，但要說制造靈魂，這已經是造物主的手段了，你真覺得，隨便一個懼怕陽光，迷茫彷徨在黑暗中的吸血鬼子爵能做到這種事情？”

    “真要是像這樣的話，就不會有初擁失敗導致死亡這種事情發生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能感覺到你的靈魂。”洛九千笑笑：“溫暖，明亮。”

    “真的？”

    “真的。”洛九千點頭。

    蘇影笑笑，腦袋往洛九千身邊湊了湊，兩人腦門抵在一起，接著是鼻尖，而后是唇。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