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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女孩子們也匯聚到了一起,面對逐次排開的策論,含蓄了手里的選擇。
看得懂策論的女孩子,認真的反復斟酌,誠意的舉棋不定,猶豫再三后,看向領頭的柳雪飛。
有些轉著手里的花朵,垂著頭虛解了其中的選擇。
柳雪飛莞爾,沒有任何猶豫,將手里的花準確的放在項逐元的策論上,頓時引起女孩子一陣笑容,但又有很多花同時隨著她落在項逐元的詩稿上,仿佛只是起哄,也仿佛是認可。
項逐元的策論言之有物,恢弘可行,時隔多年依舊是學子們臨考前的楷模。
莫云翳的策論務實沉悶,只講法理,可也同樣筆觸渾厚,鋒芒銳利,加上未婚年少,很快收獲了很多超出策論本身的其它青睞。
場面和樂融融,彼此交流,散發著微微而起又鋒芒不漏的秋燥之意。
項心慈、汪棋不急,坐的遠遠的,聽侍女們興致勃勃的一張一張的念論,中間還加幾句聽來的好玩評語。
汪棋聽的很認真,不時問兩句。
項心慈雖聽不懂國家大論,但不妨礙她聽出在后世修改后推行而出的東西:“普世律法你從哪里聽來的?”
焦耳想了想:“是柳小姐說的,里族姓氏雖然減輕了什么什么消耗,但卻束縛了什么的,奴婢忘了,但柳小姐評論了這篇。”
汪棋突然眼睛一亮:“這篇策論好。”
焦耳急忙道:“是吧,是吧,柳小姐也這么說,剛才奴婢說的話就是針對的這篇策論。”
項心慈捻著手里的團扇,明西洛后來推行的東西,原來這么早的時候就有雛形。
“只是柳小姐說想法雖好,只是結構疏散,個別論證還欠缺些火候。”
汪棋搖頭:“我覺得很好,聽完有遼闊疏朗之感……”又想到自己反駁了柳小姐的觀點,頓時有些緊張:“我……我不懂策論,就是聽著順暢,獻丑了。”
項心慈覺得有些人果然天生敏感、幸運,能在一眾策論中,獨獨感覺出最值錢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