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接過周辭深遞過來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是泛著甜味的葡萄酒。挺好喝的。她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狗男人騙她喝酒的那次。阮星晚放下酒杯,側眸看向周辭深:“周總。”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嗯?”阮星晚道:“那次你在暮色把我灌醉,到底是你送我回去的,還是杉杉來接我的?”周辭深大概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這個,薄唇含著笑意:“你覺得呢。”阮星晚嗤了聲:“就知道你把我灌醉沒安什么好心。”那次確實她有生以來喝的最醉的一次,醒來后什么都不記得了。難怪狗男人會見縫插針。思及此,阮星晚不由得又問:“你趁我喝醉,都做了什么?”狗男人演了那么大一出戲,可以說是費盡心思了,又怎么可能只是把她灌醉就算了。一定還做了什么令人發指的事。周辭深揚眉:“我要是對你做了什么的話,你會一點感覺都沒有?”阮星晚:“……”道理也是這個道理。可她怎么就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