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雋年道:“星晚還好嗎,那天晚上她應該嚇到了。”“沒事,她膽子沒那么小。”周雋年笑了笑:“這次見面,我覺得星晚的狀態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看得出來你對她挺好的,早這樣該多好。”周辭深眉尾抬了下:“你很早就說過,我喜歡她。”“這種事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周辭深看向他:“確實是這樣,身在其中的人,很難找到出路。不過解決事情的方法有千萬種,還走不到那一步。”周雋年唇角的笑僵了僵:“辭深……”“死亡并不是解脫,只是逃避而已。”周雋年垂著頭,沒說話。周辭深起身道:“走了。”周雋年點了點頭:“路上小心。”看著周辭深的背影,周雋年雙手放在沒有知覺的膝蓋上,許久才收回目光。是啊,死亡從來就不是解脫。那只是懦弱又沒用的人找的借口罷了。……阮星晚中午陪裴杉杉出去吃了飯,下午又處理了一些工作室的瑣事,等她弄完的時候,才三四點。挺早的,時間還很充裕。阮星晚給周辭深撥了電話,他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