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盯著他受傷的那只胳膊,沒過兩秒,又把東西拿了過去:“不用了,謝謝。”周辭深削薄的唇微抿,緩聲開口:“還沒消氣?”阮星晚面無表情的開口:“我上輩子大概就是個煤氣罐,沒氣就死了。”周辭深:“……”還好,至少還愿意理他。這時候,電梯門打開,阮星晚提著東西走了出去。她把一袋東西放在門口,騰出手來去摁密碼。等門開后,她又拿著東西進去。沒關門。周辭深見狀,不著痕跡的舔唇。這是,給他留的?還有這種好事?阮星晚進去之后,把東西放在了桌上,又問小忱:“他下午怎么樣,哭了嗎。”阮忱道:“沒,挺乖的。”阮星晚唇角揚起,走到正在擺弄玩具的小家伙面前坐下:“你去休息會兒吧,我買了飯菜,要是餓了去熱熱就可以吃了。”阮忱道:“我去洗點水果。”他剛起身,就看到推開門走進來的人。阮忱道:“好像沒什么水果了,我下樓去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