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眼睛看向別處,回避著他的目光:“就……就差不多啊,還能有什么。”周辭深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把她視線轉了過來,慢條斯理的道:“那看來,你對我認識的還不夠清晰。”男人的薄唇剛要落下來,阮星晚推開他:“你起來,我跟你說件事。”“什么事非要起來說?”阮星晚:“……”她手在周辭深腰上擰了一把,后者悶哼了聲。阮星晚趁機從他身下爬出來,翻身下床。她在房間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紙和筆。周辭深坐在床邊,雙手撐在身后,目光跟隨著她的身影移動:“找什么?”“紙筆,有嗎?”“沒有,打電話給前臺,讓他們送。”是哦。阮星晚走到床頭,把電話撥到了前臺。十分鐘后,酒店的工作人員送來了紙和鉛筆。阮星晚坐在沙發里,靜下心來,快速在紙上勾勒著線條。過了一會兒,周辭深坐在她旁邊,從身后環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上:“畫什么呢,不是有事跟我說?”阮星晚道:“馬上就好了。”說著,她又去拍腰上的那只手,認真且嚴肅:“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