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星晚睡著之后,周辭深給她蓋好被子,走到了陽臺。他拿出手機,打開林南半個月前發給他的親子鑒定。周辭深看著上面的鑒定結果,黑眸微瞇,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他收起手機轉身出了門。半夜,阮星晚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手臂上清清涼涼的,她隱隱間,好像聞到了一股清新的草藥香。她睜開了一點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強撐著困意,小聲問道:“你在做什么?”周辭深低聲道:“你不是說被蚊子咬了嗎,以后別撓了,擦點這個,明天帶到辦公室去,也能驅蚊。”阮星晚聞言一頓,連睡意都清醒了幾分。周辭深放下手里的藥膏,關了床頭的壁燈,重新躺在她身邊,將人拉到懷里:“好了,繼續睡吧。”阮星晚腦袋靠在他胸膛上,過了一會兒,才輕聲開口:“周辭深。”“嗯?”“如果……我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你會嫌棄我嗎。”周辭深摟著她:“生不了就生不了,不是已經有一個了嗎。”阮星晚道:“那如果,我們連一個孩子都沒有呢,你會和我離婚嗎。”“這種已經存在的事情,假設性并不成立。”阮星晚:“……”他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哄哄她嗎。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