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后,許灣感覺頭暈目眩,氣息微喘:“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不然他的角度,怎么如此刁鉆。 阮忱輕輕摟著她,下頜擱在她肩上:“或許?” “少來了,別人都說酒醉三分醒,而且我看你這樣,也沒……” “那你上次,是幾分醒?” 許灣:“……” 即便沒有明說,她也瞬間知道,他指的是哪次。 許灣不自然的看向別處:“最近喝醉酒的次數比較多,不知道你說的哪次……” 說話間,她試圖推開阮忱從他懷里出來。 沒想到這次居然成功了。 許灣愣了一下后,連忙跑進了浴室。 她站在鏡子前,用手碰了碰自己又腫又麻的唇,果然是小狼狗…… 太狠了。 晚上,許灣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旁邊的小狼狗倒是異于往常的安靜。 許灣躺了一會兒,小聲問道:“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我還是給你去煮點醒酒湯吧……” 她剛要起來,就被阮忱拉進了懷里,他道:“不用了,這樣就好。” 許灣忽然發現,他的身體有些燙。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皺眉道:“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