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想著大過年的,裴杉杉也沒刻意和丹尼爾過意不去,也算是融洽熱鬧。下午,阮星晚和阮忱去了阮均的墓地。阮星晚看著墓碑上的照片,一時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之前她不是沒有恨過阮均,也無數(shù)次的想過,如果她不是阮均親生的該有多好。只是沒想到,她的愿望居然成真了。這么多年來,她和阮均沒有任何的父女親情可言,回過頭來看看過去發(fā)生的一切,實在是令人唏噓。阮忱彎腰把花放在墓碑前,神色依舊是淡漠的。站了幾分鐘后,阮星晚道:“我們走吧。”阮忱起身,剛要離開,卻瞥見墓碑旁邊有一個煙頭,視線微微停頓住。阮星晚問道:“怎么了?”阮忱眉頭微蹙:“除了我們,應(yīng)該沒人會來看阮均。”阮星晚點了點頭:“知道他在這里的,也沒有其他人。”阮忱唇角輕輕抿唇,然后問阮星晚:“帶紙了嗎?”“帶了。”阮星晚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小包紙,遞給了阮忱。阮忱把紙全部拿了出來,再用紙把墓碑前的煙頭撿了起來,放進了剛才裝紙的包裝袋里。看著這一幕,阮星晚皺眉:“小忱……”阮忱道:“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