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星晚醒的時候,感覺渾身腰酸背痛,頭也暈。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她單手撐著床坐起身,整個世界仿佛都在她眼前轉。這時候,臥室門被人推開,低沉的男聲傳來:“醒了?”阮星晚看了過去,用最后一點力氣抄起旁邊的枕頭砸了過去:“王八蛋!”周辭深:“……”他將枕頭接在懷里,薄唇勾了下:“昨晚不是把你伺候的挺舒服的嗎,怎么醒了就翻臉不認人?”阮星晚耳根子紅的發(fā)燙,狗男人居然還有臉提!雖然她昨天是喝醉了,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記得了。狗男人趁著她喝醉,變著法的折騰她。不然她現(xiàn)在能有這么難受嗎。周辭深邁著長腿走近,把枕頭放下:“好了,是我的錯,再睡一會兒?”“你自己慢慢睡吧。”阮星晚掀開被子起床,腳踩到地上的時候,腿都在打顫。周辭深扶住她,忍住唇角的笑:“我下次注意。”“做夢吧你!沒有下次了!”阮星晚沒好氣的揮開他的手,進了浴室。周辭深看著她的背影,單手插在褲子口袋李,嘴角是饜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