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深又道:“我是說,以后所有的時間里,你不能再搬去其他的地方。”阮星晚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他。她這時候才隱隱感覺到,周辭深今天跟她說話時的情緒不太對。不是以往的命令式語氣,也沒那么霸道不講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莫名多了幾分乞求與挽留。周辭深對上她的視線:“?”阮星晚突然伸出手,探向他的額頭:“你是不是生病了?”周辭深:“……”他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沒有。”“那你怎么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周辭深抬眉:“讓你別搬走,就奇怪了?”阮星晚認真點頭:“還不夠奇怪嗎,如果是之前,你應(yīng)該說的是,‘不準’‘不行’‘不可以’,而不是‘不能’。”“這些有什么區(qū)別?”“區(qū)別大了,‘不能’這個詞,聽上去的氣勢,就要比前幾個弱幾分。”周辭深好笑道:“你這就是在咬文嚼字。”阮星晚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還是說,你真在外面有女人了?”“早點回去睡吧,你已經(jīng)用腦過度產(chǎn)生幻覺了。”阮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