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這個時候怎么不賣慘裝可憐了?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阮星晚也沒再開口:“那我先走了,你如果要洗澡的話,注意傷口別沾水。”周辭深輕輕嗯了聲,又道:“晚安。”“我走了。”阮星晚回到隔壁,看著嬰兒床里熟悉的小家伙,猶豫了一陣,又原路折回。臥室里,周辭深正在清理傷口。因為發炎的原因,導致傷口周圍都開始紅腫,讓受傷的地方看上去更加的觸目驚心。阮星晚本來膽子就不大,要是讓她看到這個,估計晚上得失眠,可能還會留下陰影。草草給傷口消完毒,周辭深拿起紗布,用牙齒咬著一頭,繞著手臂纏了幾圈。這時候,臥室門被推開。周辭深看了過去:“你怎么回來了。”阮星晚什么也沒說,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剛才纏的紗布:“你這都弄的什么。”說著,便伸手去拆。周辭深握住她的手腕:“就這樣。”阮星晚道:“就你這樣,感染再加重,說不定就能截肢了。”周辭深:“……”阮星晚把紗布拆了下來,重新給他消毒上藥。當棉簽碰到他的傷口時,阮星晚覺得自己的胳膊仿佛都有些疼。周辭深黑眸凝著她,慢慢低下頭。,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