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江初寧鼓起勇氣轉過頭看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心臟的位置：“這里疼。”

    江上寒眉頭微蹙：“摔倒這里了？”

    “你有女朋友了，我這里疼，嗚嗚嗚……”

    說話間，她哭得更大聲了。

    江上寒：“……”

    他沉了聲音：“江初寧。”

    江初寧這會兒又委屈又疼，情緒全部上來了，才不怕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江上寒到底沒把她怎么樣，只是抽了兩張紙遞給她，讓她擦眼淚。

    江初寧沒有伸手去接，哽咽著斷斷續續的開口：“我……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我那么遠回來看你，你卻和別的女人待在一起，你當初……當初拒絕我的時候就那么冷漠無情，我給你發的消息都不回，我們還有過婚約……你現在就趕我走，你巴不得我一輩子都待在瑞士不回來了是不是……”

    說到這里，江初寧更加難受了，趴在餐桌上大哭。

    看樣子是真的傷心得不行，整個屋子里都在回蕩著她的哭聲。

    江上寒從來沒有見女孩子在他面前哭，更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便沉默坐著。

    等江初寧哭夠了，聲音漸小，他才道：“我沒有趕你，你想在這里待到什么時候都可以。”

    江初寧微微抬起頭，透過頭發遮擋的縫隙看他，抽泣道：“那我能一直待在這里，不回瑞士了嗎。”

    “不能。”

    眼看著江初寧又要開始哭，江上寒摁著太陽穴，頭有些疼，妥協般的開口：“她不是我女朋友。”

    江初寧又坐起來了一些，雙眼通紅，臉上滿是淚水：“那她為什么……為什么穿著你的睡衣？你還在浴室洗澡，你們……”

    江上寒言簡意賅的開口：“咖啡灑了，我在浴室，她什么時候換的衣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