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后半夜是被餓醒的,和周辭深開完會回來之后,她什么東西都沒吃,也就睡前吃了一道感冒藥。她坐起身時,卻發現周辭深不旁邊。阮星晚在房間里找了件他的衣服套上,然后昏昏沉沉的往外走。客廳里,周辭深正在對著電腦處理工作。阮星晚被燈刺的有些睜不開眼睛:“這么晚了,你不睡嗎。”“有些資料還沒看完。”周辭深看向她,“怎么起來了。”阮星晚捂住肚子,回答的很實誠:“餓了。”周辭深道:“我剛才叫了餐,你看看是不是熱的,涼了就重叫。”阮星晚見門口停了餐車,便走了過去揭開蓋子:“熱的。”溫度正好。阮星晚把幾個餐盤放在了餐桌上,剛準備去叫周辭深吃飯時,他就已經走到了她面前,伸手觸了觸她的額頭:“感覺好些了嗎。”“還是那樣。”“一會兒吃了飯再吃一次藥。”阮星晚哦了聲,坐在餐桌前吃飯。飯吃到一半,阮星晚看向窗外:“還在下雨嗎。”周辭深嗯了聲。她又道:“看來施工是要延期了。”“最遲也能明天下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