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過……”阮星晚頓了頓,“你的意思是,之前發生的那些事,還有周家那邊,都不是你做的?” 江上寒神色不變:“我沒那么閑。” 阮星晚道:“既然不是你做的,你躲著周辭深做什么。” “你相信我?” 阮星晚坦然:“不信。” 江上寒不緊不慢的道:“連你都不信我,你覺得他會信?我不是躲著他,只是在事情還沒有解決之前,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阮星晚默了一會兒:“什么叫做‘連你’?” “字面上的意思。” 阮星晚:“……” 過了幾秒,阮星晚又才道:“如果像是你說的,那些事都不是你做的,那為什么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江州,指向了你。” “很明顯的栽贓嫁禍。” 聞言,阮星晚眉頭皺的更深。 栽贓嫁禍? 會有這種可能性嗎。 那要真是這樣,又是誰在背后操縱這一切。 她抿了抿唇,繼續開口:“那你可以回答我,為什么把我們帶來江州這個問題了嗎。” 江上寒道:“第一,現在所有矛頭都指向我,我沒理由坐以待斃。第二,有問題的營養針是從江州制藥廠研發的,我有責任善后。” “營養針是江州研發的,但卻不是你給鐘嫻的,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