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局長說的是這個道理,盡管秦宇暉死不足惜,可是就算他死,也該是法律來審判執行。 靳老起身道:“我也不為難你,只是這個孩子是我一個故人之子,你放在心上一些,他還有大好的前途。” 楊局長頓了頓,阮忱又是周辭深的小舅子,又是靳老的故人之子。 看樣子是來頭不小。 只是這位故人,到底是誰? 靳老離開前問:“我們能去看看他嗎?” 楊局長點頭:“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楊局長扶著靳老出來的時候,威廉也剛好打完電話進來。 出于靳老剛才說的話,楊局長特意多看了他幾眼。 能確定的是,這是個全然陌生的面孔。 從未在腦海里出現過。 靳老轉過頭道:“你去忙吧,讓人帶我們過去就行了。” 楊局長是還有其他事,便安排了人帶他們去看阮忱。 走到休息室外,靳老停下腳步:“我就不進去了,你和他好好聊聊,這孩子脾氣倔,跟他媽媽和姐姐一樣。” 威廉開口:“我知道。” 休息室里,阮忱坐在單人床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手上沒有戴手銬,但卻被困于這狹小的房間。 不管經歷多少次,他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