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都行啊。”許灣這幾年不是在劇組拍戲,就是在家里待著,很久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了,她道,“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有。” 許灣下意識道:“哪里?” 阮忱抱著她的手微微收緊:“倫敦。” 不等許灣奇怪,他為什么想要去那里的時候,阮忱便道:“我想帶你去見威廉,你愿意嗎。” 許灣到嘴的話突然就卡住了,她張了張嘴,半晌才道:“愿意。” 阮忱唇角揚起,腦袋埋在了她的頸窩里。 許灣臉有些發燙,她總感覺“愿意”兩個字,說出來,怪怪的…… 她起身道:“好了,我去給你倒水,你把過敏藥吃了。” 阮忱松開她:“好。” 許灣倒完水出來時,見阮忱已經不在客廳里,臥室里的浴室里,傳來潺潺的水聲。 她一手端著水杯,正要去拿過敏藥時,卻發現那股濃烈的酒味,好像是從阮忱的西裝外套上傳來的。 許灣拿起外套聞了聞,具體的酒味,是在衣服的前襟處。 這個程度的話,也不像是喝酒時會沾染在衣服上的啊。 許灣歪了歪頭,拿起藥盒進了臥室。 沒過多久,阮忱洗完澡出來。 他穿著白色短袖,灰色長褲,毛巾掛在脖子上,黑發的短發被擦得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