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黑色勞斯萊斯在工作室門口停下。阮星晚解開安全帶:“那我先走了。”周辭深嗯了聲,淡聲道:“晚上我來接你。”“真不用那么麻煩的,我自己打個車……”在周辭深波瀾不驚的目光中,阮星晚覺得自己是在對牛彈琴,把后面的話收了回去。等他下車后,周辭深收回視線,撥了陳北的電話:“她到工作室了,晚上會接她一起回去,看著點時間。”陳北應聲:“是。”頓了頓,他又道:“周總,真的不用換個地方嗎?”周辭深道:“不用。”周家和鐘嫻那邊的人一直在盯著他,換地方太頻繁了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掛了電話,周辭深把手機扔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驅車離開。過了半個小時,車在醫院門口停下。周辭深一下車,林南就走了過去:“周總。”周辭深邁著長腿往前:“怎么樣了。”“今天早上六點做完的手術,但還在重癥監護室,沒有度過危險期。”到了重癥監護室前,周辭深停下腳步,看著里面插著呼吸管,沒有半點生命特征的男人,臉色又冷又寒。他冷聲道:“人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