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雋年離開之后,阮星晚躺在床上,感覺太陽穴脹痛的不行,整個人也沒什么精神和力氣。心里像是有一團東西堵著,怎么都喘不過氣。雖然周雋年說他們不會再對周辭深動手,可是在倫敦那么遠的地方,他們又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這件事上面,那邊肯定是危險重重。周辭深在那里多待一秒,就多一分的危險。可她現在任何的通訊設備都沒有,完全聯系不上外界。沒過一會兒,臥室門被敲響。傭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阮小姐,大少爺讓我給你送晚餐過來。”阮星晚道:“我不吃。”傭人沒再多說,轉身離開了。可她剛走了幾步,身后的門便被打開,阮星晚站在門口:“給我吧。”傭人點了點頭,把托盤遞給她。重新回到房間,鎖上門,阮星晚吃著盤子里的食物,味同嚼蠟。即便她再不想吃,也必須填飽肚子才行。他們不知道給她注射了什么藥,也不知道有沒有后遺癥,反正現在頭都還是暈的,她要補充體力,養精蓄銳。吃完東西,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力氣恢復了不少。她重新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發呆。只盼望著這一夜能快點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沉黑的夜幕中突然劃過幾道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