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阮星晚點的外賣都是清淡的,吃完之后,她去給周辭深拿藥,又倒了一杯溫水放在他面前:“先吃一道藥吧,要是今晚還不退燒的話,明天就去醫院看看。”周辭深把藥扔進嘴里,拿起水杯仰頭喝下,喉結上下滑動。他道:“沒事,休息兩天就好了。”阮星晚知道,他這幾天在倫敦肯定都沒怎么休息,又連夜坐直升機回來。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她道:“你去休息吧,我去洗澡了。”周辭深握住她的手腕,揚了揚眉:“一起?”阮星晚:“……”她拍開他的手:“都感冒了,就不能正經點嗎。”說著,阮星晚拿了衣服直接進了浴室。周辭深衣服已經換過了,看樣子是回來已經洗過澡的。也是,他那么能計較的人,怎么可能在坐了那么長時間的直升機后,躺在床上。洗完澡,阮星晚覺得這兩天的疲憊感也消除了許多。她出去的時候,周辭深正站在陽臺打電話。阮星晚沒有打擾他,回了臥室。周辭深這通電話足足打了半個小時。見他進來,阮星晚道:“又出什么事了嗎。”“沒有,一些小事,不重要。”周辭深走到她身邊躺下,關了燈,將人拉在懷里,低聲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