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把周辭深趕走后,抱著小家伙,又哄了他一會兒后,小家伙眼皮便開始打架了,勉強睜了幾下眼睛后,便窩在阮星晚懷里睡著了。阮星晚輕輕把他放在床上,給他蓋好了被子。她打開臥室的門看了看,沒有周辭深的影子。又是一陣困意襲來。阮星晚打了一個哈欠,虛掩著門,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她剛洗到一半,浴室的門就被推開。周辭深的聲音傳來:“睡著了?”阮星晚嗯了一聲:“現在信了吧。”周辭深嘴角勾了勾,推開了淋浴間的玻璃門。阮星晚:“……”她又快速把門推了回去:“耍什么流氓呢!”周辭深站在外面,看著玻璃上映出來的身影,靠在墻上,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道:“我看我太太,怎么就流氓了?”阮星晚懶得理他,只想趕緊沖完頭上的泡沫,快點出去。周辭深又道:“我們到這里兩天了,還習慣嗎。”阮星晚沖著水,含糊道:“有什么不習慣的,又不是沒來過……”周辭深慢條斯理的開口:“既然習慣了,是不是該改口了?”阮星晚關上水,拿了浴巾裹住身體,拉開了洗浴間的門:“改什么口?”周辭深伸手,把她拉到了懷里,放低了聲音:“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