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灣和阮星晚她們吃飯聊天一直到了十點半,才回家。由于喝了一點酒,她也沒開車,而是打了一輛車。回去的路上,許灣靠在車窗上,一直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出神。進了小區,坐上電梯,手機震動了下,是白天的朋友在提醒她問新款的事。差點兒忘了。許灣揉著漲痛的太陽穴,一邊給阮星晚發著語音,一邊出電梯。“我朋友想要我今天戴的這個耳釘,但是網上沒貨了,你們工作室還有嗎,要是有的話,我讓她明天過來……”話說到一半,許灣突然頓住了,手不由得松開了語音鍵。她道:“你怎么……”阮忱蹲在她家門口,正在翻著手機,冷峻的下頜在手機屏幕光的反射下,顯得異常深刻。他旁邊放著兩袋去超市買的水果和蔬菜。看見她,阮忱收起手機,站了起來。許灣道:“你什么時候過來的?”阮忱抿了抿唇:“沒多久。”許灣不相信,視線落在了地上的超市購物袋上,里面的不知道什么東西冰已經融化了,地上有一小灘水。心里升起一個可能性,她不可思議的道:“你該不會是放學就過來了吧?”阮忱沒說話,只是拎起了購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