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摟住了他的脖子,仰頭貼上他的薄唇,氣息輕輕的:“新年快樂。” 周辭深黑色的瞳孔里,映著窗外五光十色的煙花,他凝著她,眸光逐漸灼熱。 阮星晚不會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她推了推他,小聲道:“誒,你現在傷還沒好呢,想什么……” 阮星晚話音未落,唇便被人封住。 周辭深手掌撫著她的后頸,唇舌一寸一寸的侵占。 到了臥室,周辭深把她放在床上,低頭鼻尖蹭了蹭她的:“我算了算時間,有三個月了?” 阮星晚:“……” 他腦子成天就琢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能休息好才怪。 “醫生說了,不可以。” 周辭深眉梢微動,似乎想要說什么。 阮星晚看著他,生怕他下一句話是“我問過江沅了,他說可以”。 她趕緊從根源上解決問題,眼睛往下掃了掃:“周總,你覺得覺得你能行?” 他腿上還中了一槍呢。 周辭深:“……” 他嗓音低了幾分:“試試。” 阮星晚沒好氣道:“試個屁啊。” 他們兩個,一個孕婦,一個受傷行動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