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許灣一直用熱水袋捂著小腹,又把阮忱給她熬的紅棗銀耳羹喝了一大半,剩下的她實在喝不下去了。 臨出門前,她盛在保溫桶里,給嚴湘帶了去。 許灣到的時候,嚴湘也剛坐下一會兒。 她看著保溫桶里的紅棗羹,眼睛都亮了,連忙接了過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還沒吃飯的,餓死了。” 嚴湘一邊說著,一邊用勺子舀了吃了口,同時點評著:“味道有點淡了,我喜歡甜一點的,不過你能做成這樣,已經很難為你了,值得鼓勵。” 許灣:“……” 她跟服務員要了一杯熱水,而后道:“不是我做的。” 嚴湘吃到一半猛地抬起頭:“你男朋友做的?” 許灣點頭。 “那我這能吃嗎?” 她遲疑著問道:“你都快吃完了,你說呢。” 嚴湘:“……” 許灣道:“你吃吧,他做了很多,我吃了一天這個。” 嚴湘嘖了兩聲,把剩下的喝完了,咂舌道:“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換我的話,別說是吃一天了,吃一個月我也愿意。” “是誰說的給男人花錢倒霉一輩子。” “這又沒給男人花錢,這是沉浸在男人的溫柔陷阱里。” “也沒好到哪里去。” 嚴湘看了眼時間,又問:“誒你男朋友什么時候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