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想了想:“心小才只能裝下你一個人呀。”周辭深:“……”他舌尖抵著牙,不緊不慢的出聲:“你都是在哪兒學的這種亂七八糟的話?”阮星晚嚴謹道:“跟你學的。”周辭深沒再理她,一言不發的開著車。阮星晚找著話題:“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沒看。”“李峰死了。”“不認識。”“……就是那個,幫溫淺比賽作假,還說溫淺賄賂評委的那個設計師。”周辭深語調平淡:“哦。”阮星晚吸了一口氣,又道:“根據目前警方的調查顯示,他應該是被仇殺的,但最近和他結仇了的,也就溫淺,可是他們兩個的體力懸殊太大,我覺得不太可能是溫淺。”“也不一定是最近結的仇。”阮星晚點了點頭:“他那個人挺輕浮的,沒品又惡劣,估計仇人還挺多的。”周辭深:“嗯。”又只有一個字。阮星晚不想理他了,索性閉上眼睛繼續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