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把身后的枕頭砸向他:“做個人吧你。”男人伸手接住,唇角勾了勾:“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想先聽哪個。”“都不想聽。”“那算了。”阮星晚:“……”她沉默了一陣后,看向周辭深:“你倒是說啊。”“你不是不想聽嗎。”阮星晚又把另一個枕頭砸了過去。周辭深黑眸里浮起笑意,不再逗她:“這兩天,趙敬名下的資產(chǎn),分量轉(zhuǎn)移進了多個海外賬戶。”“這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壞消息。”周辭深道,“說明趙敬準備跑了,一旦他離開南城,他曾經(jīng)捅下的那些簍子,都落在了林氏頭上。”阮星晚皺了皺眉,繼續(xù)問:“那好消息呢。”“好消息就是,趙敬現(xiàn)在涉及一場蓄意謀殺的刑事案件,被限制海外出境。”阮星晚微愣:“蓄意謀殺?”周辭深淡淡道:“你還記得李峰嗎。”“記得,可他不是……”“他那個案件,一直沒有找到兇手,用來限制趙敬正好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