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喝了酒還要讓人醉的厲害。阮忱盯著她,舌尖舔了下唇角,給了她一個臺階:“嘗出來了,梅子味的酒。”他的唇上,還殘留著她口紅的顏色。許灣冷不丁的開口:“我說的沒錯,你確實是小孩子。”不等阮忱回答,她便繼續:“只有小孩子才這么接吻。”話畢,她直接勾住阮忱的脖子,拉下他的腦袋,仰頭吻了上去,咬著他的下唇,將舌尖送出。阮忱眸色漸深,大概男人總是會在這種事上無師自通,許灣剛主動,阮忱便摟住了她腰,自然的將這個吻加深,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便是他占了主動權。許灣險些有些上不來氣,暗自感嘆年輕人肺活量真好。察覺到她的呼吸不順,阮忱退開了些,薄唇從她唇角逐漸移到了肩頭。每到一個地方,許灣都覺得那塊的皮膚燙的快要燒起來。阮忱碰到她耳朵時,她沒忍住,難捱的低吟了聲。整個浴室,都回蕩著這個響動。許灣突然愣了,也終于清醒了幾分。這是在做什么?這個發展不對!,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