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被他這帶有攻略姓的侵占吻的差點喘不上來氣,連呼吸都變得稀薄了幾分。 許久后,周辭深終于放開她,沉悶的語氣里,皆是欲求不滿:“睡覺。” 以往到了這種程度,他都會讓她用手。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醫(yī)生的話起了作用,他居然做人了。 阮星晚躺在他懷里,心滿意足的蹭了蹭,閉上了眼睛:“晚安。” 周辭深抱著她,下頜枕在她頭上,語調(diào)不緊不慢:“我以為你是打算讓我今晚都睡不著。” “剛剛那句晚安,是我對自己說的。” 周辭深:“……” 很快,屋子里重新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纏綿的呼吸聲。 周辭深低低開口:“晚安。” 阮星晚聲音很輕,回答道:“晚安,祝你做個好夢。” “好夢指的是什么。” “夢里有我。” 周辭深唇角勾了勾,將她抱的更緊了一點。 …… 與此同時,墓地里,飛雪漫天。 周雋年坐在輪椅上,手下站在旁邊,給他撐著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