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卡聽到這嘆息，倒是還微微有點詫異，畢竟，在她的印象里，這個驕傲的公爵可從來不會做出這樣的嘆息聲！

看來，林然的舉動，真的讓他肉疼了！

“公爵大人，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薇卡說道：“如果你還想問什么細節，直接去審判所找我便是。”

薇卡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你這地方，我不想來。

自從上次公爵對薇卡極度不滿之后，兩人之間的交鋒也就直來直去了很多。

并未等到公爵的回復，薇卡已經轉身就走。

然而，就在她的腳即將邁出天臺的時候，公爵的聲音重又響起來：

“黑衣主教，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薇卡停下腳步，并未轉身：“公爵請講。”

雖然沒轉臉，但是薇卡仍舊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那位公爵也沒轉臉，仍舊在俯瞰著整座城市。

“你的心思，真的還全部放在理想國度之上嗎？”公爵問道。

他的聲音冰冰冷冷，但是并沒有太多的怒意。

“一直都是。”薇卡說道，“如果公爵大人了解我的過往，那么就應該知道，你的這個問題是毫無意義的。”

“你的過往……”公爵聞言，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隨后搖了搖頭：“確實，如果要比過往的話，怕是沒人能在對理想國度的忠誠度上比過你。”

停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但是，人都是會變的，你說呢？”

薇卡仍舊沒有轉臉，聲音清冷的如同這高空的風：

“我不喜歡這種質疑，人確實是會變得，我會變，公爵大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