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指的，正是那些兇獸。

天蝎愣了一下：“我也和這些家伙打過交道，我怎么學不會？”

“那確實是你太笨了。”水瓶天神笑了起來：“好了，我現在已經徹底排除你的嫌疑了。”

天蝎天神倒也是沒有任何的爭辯，他盯著天空之中的畫面看了一會兒之后，才說道：“你說說，這些家伙，是天生在那個空間裂縫中，還是……被人為放在那里的？”

水瓶天神笑了笑：“你這個問題不能細想，細想就會覺得脊背生寒。”

天蝎天神沒好氣地說道：“那你就細想一下唄。”

“人為的。”水瓶天神說道。有

“誰干的？”天蝎天神眉毛一揚。

“不知道。”

“那你這懷疑，總得有個依據吧？”天蝎天神說道。

水瓶天神盯著畫面中的人，道：“我總覺得，這一男一女落到這空間裂縫之中，是被人特意安排的。”

“什么意思？”天蝎天神說道：“這也能安排？”

水瓶天神再度抬手指了指天空之中的虛影，說道：“我所能看到的空間，是極為有限的，只有在距離天空之境極近的位置才可以，而這兩個人恰巧落入了空間裂縫，又恰巧被我所感知到……這巧合未免太多了一點。”

天蝎天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許，這本身就是個巧合罷了。”

水瓶天神能看到某些空間里的畫面，但局限性非常大，譬如幽冥空間，他就很少能鎖定空間位置，更遑論穿過空間壁障看到里面發生的情形了。

可是，當林然和愛萊爾所處的這一條空間裂縫發生動靜的時候，卻被他輕易地感知到了。

“嗯，我現在確實希望這是個巧合，而不是整個算計的一環，不然的話，我也成棋子了。”水瓶天神說著，忽然間話鋒一轉：“問你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