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好像回到了兒時，父親也曾帶她去過幾次凡間鬧市。

    那時候的冷非煙還是個小丫頭，如今父親已不在，帶她來凡間的，是另一個男人。

    冷非煙看了一眼林霽塵，嘴角有笑意浮起。

    兩人鞋底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路邊火紅的燈籠下，是小販們的吆喝聲。

    配合著蒸騰的熱氣飄起，冷非煙感覺內心無比寧靜。

    她喃喃自語道：“徒兒說的沒錯，自己確實太久沒來過凡間，求仙之道，需心無雜念，卻又不該與世隔絕，人間煙火氣，最能慰人心，道心尚不平，豈有脫世理？”

    “師父，這是紅豆糕，你嘗嘗。”

    林霽塵在她發呆間就提著一個小袋子過來，里面是精美的糕點。

    冷非煙接過嘗了一下，贊許的點頭：“為師已經很久沒吃過這些凡間食物了，沒想到還是記憶中的味道。”

    “嘿嘿，師父那你今天可要放開肚子吃，機會難得。”林霽塵笑道。

    “那為師就不客氣了？”

    冷非煙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別客氣！師父你盡管吃，想吃什么吃什么，徒兒買單！”

    林霽塵拍著胸脯道。

    冷非煙登時露出一抹笑意，接著就開始繼續逛街。

    “這個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