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喜愣了下,臉色頃刻間變得慘白,探手抓住前來報訊的內侍,厲喝道:“你說什么?” 那內侍見燕王喜面色猙獰,哆哆嗦嗦道:“前線送回來的消息,居庸關被破!” 咔嚓! 內侍被燕王喜直接捏斷了脖頸,腦袋聳拉在一邊,沒了呼吸。 燕王喜的臉上血色褪盡,白的嚇人。 同一晚,燕地西側,武陽城。 太子丹也被報訊的人驚醒。 當得知居庸關被破,太子丹亦是指節發白,緊緊抓住了報訊的信使:“憑居庸關之天險,李牧便是天兵下凡,也不可能一日就破了居庸關。 居庸關是如何被破的?” 居庸關被破,并無具體消息傳出,信使也不知原因。 太子丹詢問后不得其果,頹然坐倒。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他才動了動,起身吩咐左右:“吾要回一趟薊城,父王聞聽此消息,怕是會生出亂子。” 話音出口,沙啞如老叟。 “吾與太子同去。”他身畔跟著的謀士說道。 太子丹略一點頭,他已經慢慢恢復了冷靜,迅速做出一系列安排。 天色微明,太子丹策騎狂奔,往國都薊城而去。 燕人國境狹長,從西側的武陽(今河北)一直綿延到遼東地區(今遼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