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盤古紀出世后，時常能感覺到其中有一種特殊的引力，像是在召喚我進去。”老子道。

強良眨巴著眼睛，沒再反駁。

“盤古是巫族的初祖。那鈞空是哪來的？”

趙淮中忽然問：“他是在盤古之后出現的？”

強良道：“我巫族內部一直流傳，鈞空和盤祖是同一時期的存在，但具體來歷誰也說不清。”

趙淮中眉頭微蹙，揮手間虛空翻轉，乾坤挪移，靠近了正在變化的盤古界，到距其萬余里的位置才停下來。

從這個距離看，前方的盤古紀龐大無量，仿佛是寰宇盡頭，擋住了整個視線，上下左右不見邊際，其磅礴程度確是不輸三界。

而此刻的盤古紀，正噴薄出洶涌的元氣浪潮。

天地間的元氣過于厚重，就會成為混沌，如煙如霧。

盤古紀內外氣機沸反，吞吐的元氣混沌，在界外奔騰流淌，又如長江大河，轟隆隆的元氣大潮，讓虛空漣漪涌動，浩瀚無比。

不過就算距離近了，仍無法透過混沌，洞察盤古紀內部的虛實。

“盤古紀外流淌的混沌，是有規律的，分成不同區域，像是一塊塊甲片，或者說龜甲的形狀。”

老子目中閃爍著智慧之光，低語說道。

通天教主：“我看見的是無數道劍氣，在攢動閃爍，開天辟地。你說的混沌澆筑形成的甲片，則是一座座先天劍陣，可衍生出無窮的變數，流淌的混沌則是劍的軌跡！”

強良愕然道：“我怎么沒看出你們說的變化？”

趙淮中沒好氣道：“你看見的是無數奔跑的豬和羊，一片片混沌澆筑的甲片就是一塊塊豬肉，羊肉，還都烤好了，等著你去吃。”

強良抿了下嘴：“要是真的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