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上門。 又重新回到位置,痛苦的坐了下來。 他不是接受不了失敗,而是接受不了莫名其妙連問題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失敗。 “肯定有哪個地方忽略了。” 這時他注意到桌上的瓶瓶罐罐,他突然靈光一閃。 “等等,可能是‘墨’不對!” 他越想越有可能,激動的站起來,拿起罐子一個個打量,上面既沒有標簽,也沒有任何明顯的記號,里面有的是液體,有的是粉墨。 好在‘血墨’的罐子總共也就兩個。 非此即彼,很好選擇。 事實上,分辨這兩種血墨并不難。 一種腥味濃,一種腥味淡。 一種有明顯的靈力波動,一種則要微弱的多。 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不好,在此之前,陳理畫符用的都是后者。 為了確認,他起身又去翻閱了一遍都已快被他翻了無數遍的《八種符箓的制法》。 發現這他根本不是他忽略了,而是關于選擇哪種血‘墨’的描述,上面一筆都沒提過。 “這……這作者實在太過分了,一本煉氣期的符箓書都寫得遮遮掩掩的,這么核心的東西都能省略不寫。” 他都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把書翻到最后,看了看作者的名字。 “青袍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