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 周紅端著尿盆出門,走到對面路邊一棵大樹底下,熟練的一潑。 大樹枝繁葉茂,郁郁蔥蔥,葉如傘蓋。 一陣微風吹來,樹葉婆娑,沙沙作響。 這顆能長得這么茁壯,自是有理由的。 “你邊上那戶什么來歷?”周紅也不急著走,端著尿盆走到陳理邊上打聽道。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這段時間周紅顯然已經從悲傷中走出來了。 話說久入鮑魚之肆而不聞其臭,果然還是有道理的,至少哪怕尿盆離他僅僅只有一米,陳理也照樣面不改色,抗性極高:“外面來的散修,練壯陽丹的。” “那你倒是方便了。”周紅瞥了他一眼,冷笑道。 “我從來不用這東西。”陳理說道,說完砸了咂嘴總感覺不對味。 “誰知道?”周紅說完,一扭纖腰,端著尿盆就走了。 又是替原主背鍋。 有記憶……他也認了。 結果啥好處沒有,還要反復替原主背鍋。 陳理張了張嘴,沖著她娉婷的背影有心口花花一句,又怕自己下不了臺來。 這娘們性格彪悍的很,嘴上又不饒人。 如今成了寡婦,就更加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