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問道。

    “從師兄你的語氣來看，你應該沒有跟卡塞爾學院提過我吧？”

    “我沒有對卡塞爾學院提到過你，但是卡塞爾學院卻主動向我提起了你，”楚子航道，“在我和格陵蘭陰影越好進行入學面試的第二天，他告訴我學院發現了一個流落在人類社會的天才混血種。”

    路明非連疑問句都懶得用了。

    “思考什么？要不要加入卡塞爾學院嗎？”

    “我有不得不加入的理由，所以我會參加面試，”楚子航道，“但是你如果不想加入……”

    “格陵蘭陰影說學院很重視你，到時候會副校長會親自來拜訪你，”楚子航道，“他讓我轉告你，副校長說卡塞爾學院對你抱以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善意。”

    路明非吐槽，也沒真的指望楚師兄會回他。

    路明非：……

    “你要和他們見面嗎？”

    “不見也不行啊，”路明非嘆氣，“不見他們就不來了？”

    “問問他們能不能把那個副校長找我的時間和地點定在師兄你的入學考試上吧，”路明非道，“這樣到時候我說不定還能順便幫你搖旗助威。”

    楚子航隔著手機，微微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