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爌和孫如游、錢謙益三人壓根就沒想到天子會直接增加錄取名額。 “您之前開恩科也就算了,如今又增加錄取名額,您怎么老是不按常理來行事?。 ?br/> 韓爌在心里憋屈地吶喊起來。 錢謙益也在心里大驚:“陛下怎么可以這么做,一邊對罷考者毫不留情地予以各種懲處,一邊又增加錄取名額,增加錄取名額就等于降低錄取門檻,這完全又是在離間整個士林!寒門士子苦于進(jìn)士難中,如今朝廷開恩增加名額自然是感激不盡,而高門士子將要因?yàn)樽约旱目範(fàn)幎坏貌贿B累整個宗族乃至所有親族,這簡直是毒辣至極的計(jì)策!” 孫如游更是直接反對道:“陛下不可啊!這多少名額自古皆是定例,豈是說改就能改的?!?br/> 而朱由校則冷聲問了起來:“怎么,孫愛卿還要阻朕求賢如渴之心,斷天下士子報(bào)效朝廷之路?若真是如此,那就將今日之議公布于天下!讓天下士人評評孫愛卿之言是否得當(dāng)?” “臣不敢!” 孫如游忙回了一句,他可不想被天下想中舉人的生員與想中進(jìn)士的舉人給打死。 “就照此擬旨,通告天下,著皇明報(bào)也刊載之,以示朕之皇恩?!?br/> 朱由校笑了笑說道。 “臣遵旨!” 方從哲先回了一句。 “臣遵旨!” 韓爌等人也立即回了一句。 而韓爌和孫如游、錢謙益臉上自然難掩失望之色,他們沒想到天子不但不在乎士子們罷考的事,甚至還直接擴(kuò)大錄取名額。 孫如游還好,他只是親近東林,嚴(yán)格上算不上是東林黨官員。 但錢謙益是真正的東林一黨,他現(xiàn)在想以士子罷考事要挾皇帝的心思是蕩然無存。